学术界野蛮人横行说明了什么?
文/范海辛
最近听人说,有个湖南大学的博导著书说,西方文明起源于中国,而且是起源于中国长江流域的两湖地区,因为湖北省有个英县,这就是最古老、最原始的英国。后来上网一查,还真有这么一个人,而且来头不小,叫杜钢建。网上一位网友把这位杜博导称为“学术界的野蛮人”,我以为十分贴切。
有人以“事出反常必有妖”来概括之,这位野蛮的博导先生当然是学术妖孽,但这句话用在他身上不合适。事出反常必有妖,那个妖怪是躲在幕后的,这位杜妖精却是自己跳出来的,难道这位小妖精后面还有大妖精?
这个荒唐的时代不禁令我想起了四人帮倒台前的那几年,整个社会荒诞不经,妖雾弥漫:先有用某某思想治好精神病,然后有白卷英雄张铁生,接下来是什么反潮流的小英雄黄帅。当时流行的口号是“知识越多越反动”,“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”。
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用这句老古话来看学术界的那群野蛮人,我们自然会看到坐在庙堂高端的苏斯洛夫先生,他要下面众喽啰有文化自信,于是”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”的学术大月经来潮了,各种野蛮人、各路妖孽纷纷出笼。
中国学术界从四人帮时代留下的一片荒原起步,40多年来也有了一些建树,有了能在国际上一展风采的学者,譬如学术阿姨刘仲敬、经济学家杨小凯、自由派学者秦晖、法学家老鹤等等。
在中国学术界的殿堂里,现在是野蛮人大行其道,葛剑雄、易中天这样的学人也只能非常识相地与野蛮人共处一堂,三缄其口。
这正是:”心事浩茫连广宇,于无声处听惊雷。”
2019-9-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