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疑惑,谁站在爱情的芒上?

发布日期:2017-12-09 00:00:00

我矛盾了很久,最后决定再好好找一找柳叶,如果找不到的话再作打算。我多次去看望柳叶的父母,哀求他们告诉我柳叶在哪里,可他们不吐露半点口风。我又去虎滩小区寻访乔良的寡母,发现老太太已经人去屋空。

那几天我无意中得到了迟丽的消息。翁小玲说迟丽回绵阳后和父母住在一起,已经找了一家电器贸易公司上班,晚上还去夜校学习财务课程。翁小玲不知道迟丽的电话和地址,只有她一个电子邮箱。我给迟丽写了好几封伊妹儿,都如石沉大海。

我去了老虎滩,在我和柳叶曾经拥坐过的地方久久伫立。我终于给郎燕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我愿意去德国。迟丽可以离开大连,柳叶可以离开大连,我为什么不可以离开大连呢?真的懦夫,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,不敢正视淋漓的鲜血,最好的苟活方式就是离开。

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,我一边在外语学院学习德语,一边办好了赴德留学手续。离开大连的前一天晚上,顾蕾请五洲大饭店的行政总厨在家煎炒烹炸了两桌美食,请了孟庆钧大李子等十多个铁字号的哥们来恶搞,还将凑来的几千美元塞到了我的手里。

我第一个喝醉了,开始朗诵诺查丹马斯的灾难预言:1999年7月之上,恐怖的大王从天而降……我第一个离开酒桌,晃晃悠悠地走向空中花园。我第一个爬到防护网外的平台上,我第一个哭了。

1999年7月的大连,蓝色的绿色的大连,洁净的凉爽的大连,清高的虚荣的大连,不生长爱情却号称浪漫之都的大连,我惹不起你躲得起你,我要像我的女人那样离开你。

2002年2月那个冷湿的冬日,我似乎听见我最后一个梦想气泡般破裂了,炸出一声绝望的脆响。顾蕾看到的印证了孟庆钧听到的,柳叶竟然真的有了孩子,而孩子的父亲除了乔良还会是谁呢?事到如今,恐怕连傻瓜都知道,一切都完了,一切都迟了。

在要不要回国的问题上,我苦思冥想了几天几夜。一方面我想留在德国,除了曼大地球上似乎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。另一方面我又想回国找柳叶,即便事情已经无法挽回,我也要 当面向她谢罪,告诉她我依然爱她。

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我最后终于决定暂时保留曼大学籍,回国见到柳叶后再作下一步打算。

这些事我都瞒着郎燕,我想让她安安心心去葡萄牙,那是一个她梦寐以求的发展机会,我不会再让她为我牺牲什么了。

沃特邀请郎燕去汉堡玩,郎燕叫我一起去,我回绝说:“我不想当电灯泡,更不想当国际电灯泡。”

郎燕最终没去汉堡,我对她去不去也不再关心。见过顾蕾以后,我很少主动和郎燕联系。我觉得如果我不来德国,如果我继续坚守大连,我和柳叶肯定会有一线生机,也许正是我的远走高飞彻底伤了她的心,才决定性地将她推进了别人的怀抱。我知道这样迁怒郎燕太失男人风范,但我绝望之际无法控制自己。

2002年4月下旬,我拿到了回国机票。可是天违人愿,海娜因腿伤复发再次住院,我也不得不又一次推迟了归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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