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在台北市广场前凑合的找了个位置杵着,看不到舞台上表演的艺人也就算了,人潮汹涌的程度一度还让我觉得自己会不甚摔倒、然后被一个个不知道在挤什么劲儿的人给当成脚垫踩,不过我这超悲据型的想法并没有成真,只是一个跨年夜晚跨得并没有什么特别、一起倒数时也没有那种感动得想要和旁边陌生人相互拥抱的冲动。
至此,我对跨年夜晚就真是完全提不劲来了。
在瑞士的亚力克斯可不是如此,据了解,他每年都会在自宅举办派对,大家一起享用也许是瑞士冬季最常见的菜肴─起士火锅或是Roclette(将起士放在铁板上热融后搭配马铃薯),也许是亚力克斯个人最爱的大块肉排,之后再一杯杯的喝伏特加搭配红牛(Red Bull,奥地利出产的一种提神饮料,跟台湾的蛮牛有异曲同工之妙),倒数Count down大家醉醺醺的互相拥抱后,再继续喝到不支倒地为止。最疯狂的那次,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120 个左右全身酒气的男男女女。
今年,亚力克斯一改态度、决定轻轻松松的去参加他最好的朋友─Jorg在他家办的小型Party;或许是因为受邀参加Party的年龄层从1岁多一点的小宝宝到60几岁带着点银发的老先生都有,因此整个Party虽然疯狂不足、但却绝对以温馨感人取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