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法官马歇尔写的华盛顿传记中写道:华盛顿执政时期,华盛顿无法反对公众舆论的洪流,不管他有多么严厉:尽管当时的舆论可能引发战争,实际上在那时主办的国会中,华盛顿已经失去了他在众议员多数的支持。
在公众场合中,反对华盛顿的过激语言非常猛烈,在政治会议中,人们毫不顾忌地将他和叛国贼阿诺得间接的作比较。马歇尔还讲到:通过这种反对,管理部门的支持者们被宣告成贵族阶级和腐朽阶级,他们在英国的影响下,想要实现君主制,并被看作法国的敌人:他们是图有虚表的贵族,他们对每一项威胁到基金的措施都极度敏感,但这些基金会往往会引发对侮辱和伤害的顺从和屈服,而托克维尔认为这正是国家的利益和尊严要求他们去忍受的。
1797年当华盛顿要卸去总统之职时,费城的《曙光报》写道:此人是我国一切不幸的源头,今天,他终于可以滚回老家,再不能专断擅权为害美国了。如果有一个时刻会赢得举国欢庆,显然就是此刻。政治邪恶与合法腐败,将伴随华盛顿的黯然离去而退出历史舞台。政治画家对华盛顿也毫不手软,有人甚至把他的头像安放在一头驴身上!
但此时的华盛顿退休后,连总统退休金都没有,总统有退休金还得等到1957年了,华盛顿黯然回到自己的庄园安度晚年!也没有用阴谋为自己取得某种特权和不受攻击的法律条款。
此贴已经被作者于 2017/8/24 18:57:14 编辑过